18.金主 (第1/2页)
18.金主
梁却拆了一盒利群,拿出一根咬在嘴里,让人过来给他点烟。 “你抖什么,怕?” 窗户是开的,火舌摇曳差点烧了手,谭贺殊战战兢兢替他把烟点燃,听到梁却的问话一个劲摇头。 梁却失笑,怎么一个两个都表现得他是什么大恶人一样。 他语气平静地命令道,“脱衣服。” 谭贺殊闭了闭眼,放下手里雕着龙纹的银色打火机,扑通跪地。 一边解扣子,一边朝梁却膝行过去,等到了梁却面前,刚好把自己剥光。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。 他也懂规矩,调转方向趴在地上,朝梁却翘起屁股,指尖用力分开两瓣臀rou,邀人观赏藏在其中的yin乱。 “可以啊,背着我找了不少人吧,洞都肿得看不见了。” 梁却吐了一圈烟,不咸不淡地点评一句。 窗外的风刮向谭贺殊单薄的身体,寒意席卷他全身,冷得他几乎跪不住。 明明是六月的热风。 是啊,他找人了,找了他最想要的倍倍,倍倍也要他了。谭贺殊打着冷颤,不合时宜地想到,如果是倍倍在这里,一定不会让他冷的。 “不…不是的先生,…我…太sao了,自己玩…呃…啊!” 梁却没等他狡辩完,皮鞋尖顺着他的臀缝向下,碾进他的屁眼里,慢慢顶弄起来。 谭贺殊起反应很快,嘴里咿咿呀呀地配合着梁却cao弄的节奏,jiba不知廉耻地翘起来,露出的刺青文字好像颜色更加深了一些,yin邪妖冶。 “啊……唔…要……要高潮了…我…呃…” 谭贺殊湿润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,快感从前列腺直抵全身,爽得他手脚蜷缩,jiba一抖一抖,显然是要射精了。 梁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动作,他低头看,鞋面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,有够脏的,要不得了。 “嗯嗯……想,想要……cao我…cao我……” 得不到释放的谭贺殊急得在地上乱转,慌乱中抓住梁却的裤脚,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,急切地爬到他身边,痴笑着想要去咬梁却的皮带。 他被梁却训得太好了,无论心里如何想,他的身体百分百臣服于他,梁却随便摸两下他都能潮喷。 谭贺殊呼出的热气洒在梁却胯下,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guntang,谭贺殊发起情来就跟发烧一样,到处都热得不正常。他开始舔梁却的下身,那里已经是半勃的状态,他再舔舔就能硬到来干他了,谭贺殊混沌的大脑想到这一层,舔得更加卖力了。 裤头被谭贺殊的口水打湿,湿裤子黏糊糊吸附在胯间,这感觉并不舒服,弄得梁却有点烦了,偏偏另一个当事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,使劲往他身下拱。 梁却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捉起来,谭贺殊被迫仰头,满脸迷茫无措,眼圈红了,眼里闪着憋闷出来的泪光,张着嘴小口呼吸,口水从微肿的嘴角溢出,淌到下巴上挂着。 谭贺殊挺容易受伤的,稍微用点力,不是这里红就是那里肿,cao多了也还是那样,唯一的长进就是好得快,身上的旖旎红痕过个一两天就消失不见了,重新恢复成光洁如玉的身体。 谭贺殊发sao的样子很勾人,看两眼都能硬。他把燃烧到一半的烟塞进谭贺殊齿间,谭贺殊无意识吸了一口进去,呛到肺里,人立刻从情热的暧昧氛围中抽离出来,咳得鼻涕眼泪一大把,有的还甩到了梁却裤腿上。 梁却把掉在地上的烟踩灭,看着背脊剧烈起伏的谭贺殊,随口发问。 “偷人游戏好玩么?” 其实梁却最没立场说这话,他和培春霞是正儿八经走过心动追求告白流程的小情侣,要没有当年的一系列变故,到了现在,他们可能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。 培春霞出身平民,又才学出众,能力卓绝,用一桩羡煞旁人的婚姻把她捆绑在荣光,这在谭氏的生意经里应该是笔稳赚不陪的买卖。 如果梁却没有出现的话,故事也许会这样发展。 谭氏一夜间失去最大的靠山,兵败山倒,荣光不再,总要想办法找条退路,谭贺殊就是这条路。面对梁却,精明的谭家人展现了灵活变通的经商头脑,把自家的小少爷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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