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(纯百)_4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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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42 (第2/2页)

>    “妈的,这娘们真难抓!”另一个忍者的火球砸在脚边,燎焦了她的发尾。

    她借着浓烟转身就跑,风遁卷起碎石阻碍追兵,左肩的毒性却在加速蔓延。

    奔逃时,颈间的风纹玉佩随着动作撞在锁骨上,冰凉的玉质贴着皮肤,倒压下几分灼痛。

    冲进密林时,天色已经暗透,她靠在古树后咳出两口黑血,摸出最后半瓶解毒剂灌下去。

    ——这是上周从一个雾隐探子身上抢的,药效早就过了期,却聊胜于无。

    眉骨的血滴在刀鞘上,晕开一小片暗红。

    树影婆娑间,她想起Orm盯着她的刀鞘看,嘴里嘟囔说“我刻的冰纹好不好看”。

    可现在,只有树皮硌着后背,风声里全是追兵的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这一夜,她在树洞里缩了半宿。眉骨的伤口结了层薄痂,像条丑陋的虫,左肩的青黑漫到了锁骨。

    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远处传来暗部的雷遁声响——是木叶的人,他们还没放弃。

    她握紧长刀,刀鞘在掌心硌出红痕,却比任何东西都更让她清醒。

    根部的训练室永远弥漫着铁锈味。Orm的银链第无数次劈向木桩时,手腕已经麻得失去知觉

    根部的训练室永远弥漫着铁锈味。

    Orm的银链第无数次劈向木桩时,脖颈间的冰纹石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,她把它穿成了项链,贴身挂着。

    刚来的第一个月,她总在训练到深夜时掉眼泪。

    那天教官扔来的忍具擦着她的耳际飞过,银链没接住,反而被震得脱手,冰雾在掌心溃散成细小的水珠。

    “废物。”教官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心里,“就这点抗压能力?”

    她蹲下去捡银链,指尖抖得厉害,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脖颈间的冰纹石贴着胸口,凉凉的,像Ling以前递过来的冰袋。

    恍惚间,好像看见Ling站在训练场边,风遁卷着块干净的布巾递过来,笑着说“Orm,小心”。

    那时的风里飘着铃兰香,可现在只有石壁的寒气贴着后背,眼泪砸在银链上,冰凉刺骨。

    “哭?”教官突然抬脚,踹在她身侧的木桩上,木屑飞溅。

    “在这里,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。再加练两百组,什么时候能在五息内冻住我的忍具,什么时候停。”

    那一夜,她练到天边泛白。眼泪流到一半就被冻住,在脸颊上结成细霜。

    只有劈砍木桩的钝响,陪着她把哽咽咽回肚子里。

    第二个月,她又哭了一次。

    那次是被冰雾反噬,手腕被自己的冰刃划开一道深口,血滴在银链上,像绽开的红梅。

    教官只是冷冷地扔来一卷绷带:“自己处理,耽误的时间用加倍训练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她咬着牙缠绷带,脖颈间的冰纹石随着呼吸起伏,石面的族徽边缘蹭过锁骨,带来细微的痒。

    Ling替她处理伤口时——总是先用风遁吹掉血污,再小心翼翼地缠绷带,嘴里还碎碎念“Orm,小心点”

    那时的疼好像都轻了些,可现在只有绷带勒进皮rou的紧涩,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,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现在,她的银链已经能在七息内冻住教官的忍具。

    训练到力竭时,她会靠在石壁上喘息,脖颈间的冰纹石贴着皮肤,能感觉到石面的纹路。

    眼眶偶尔还会发热,却再也掉不出一滴泪。

    指尖的伤口结了层厚厚的茧,银链握在手里,冰雾在掌心流转,稳得像块没有温度的冰。

    只是偶尔劈断木桩的瞬间,会想起Ling的风刃划过空气的声音,清冽,又带着藏不住的暖意。

    教官看着她劈开第一百根木桩,终于说了句:“有点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Orm垂眸,没接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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