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女 (第5/6页)
盔甲,滾燙得像一團火。 「塞琳娜……」他低聲呼喚,聲音啞得不像自己,「我來帶你回家。」 她抬起頭,綠眸裡的水光在燈光下閃爍。那雙眼睛曾經那麼驕傲、那麼靈動,如今卻只剩空洞的慾望。她沒有說話,只是本能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胸甲,像真正的貓在撒嬌。然後,她的手緩緩向下,摸向他腰帶的位置,聲音軟得能滴出水: 「蝙蝠……貓好餓……想要……」 他僵住了。 那一刻,他聽見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。 他抱起她,用披風緊緊裹住她赤裸的身體,轉身衝出宴會廳。身後傳來警報的尖嘯與直升機的轟鳴——援軍來了。但他不在乎。他躍上屋頂,鉤槍射出,帶著她消失在暴風雨的夜幕中。 蝙蝠飛艇在海面上等著。他把她放在座椅上,啟動自動駕駛,返回哥譚。整個航程,他都沒有說話,只是死死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指冰涼,卻在微微發抖。 回到蝙蝠洞後,他為她清洗身體,動作輕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。水流沖走那些乾涸的jingye與紅痕,卻沖不走她眼神深處那抹永遠的空洞。她安靜地任他擺布,直到他為她蓋上被子,她才忽然伸手,抓住他的披風一角。 「留下来……」她低語,聲音顫抖,「貓……還是想要……」 他跪在她床邊,額頭抵著她的手背,第一次在人前摘下面罩。雨水與汗水混雜的臉上,滿是痛苦。 「我會治好你,塞琳娜。」他聲音啞得幾乎破碎,「不管用多久。」 她看著他,綠眸裡閃過一絲極其微弱的、幾乎要熄滅的光——或許是舊日的她,在最深處掙扎了一下。 然後,她閉上眼,蜷縮進他懷裡,像一隻終於找到家的流浪貓。 暴風雨停了。哥譚的天邊泛起魚肚白。 故事,終於迎來了第一道曙光。 但真正的救贖,還很長很長。 蝙蝠洞的深處,一間被改造成醫療拘束室的隔間,成了塞琳娜·凱爾這一個月來的牢籠。 鐵製病床,四肢被柔軟卻堅韌的醫用束帶固定;頸部戴著一圈輕量監控項圈,能即時偵測她的心跳、腦波與荷爾蒙濃度。房間裡永遠保持微暗,只有一盞冷白的醫療燈照在她蒼白的臉上。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與淡淡體香的混合味——那是她身體被強行壓抑太久後,自然散發出的、近乎病態的甜膩氣息。 禁慾。 這是布魯斯親自下的決定。 他相信,只要切斷一切性刺激,徹底「排毒」,就能讓那些被藥物與調教強行植入的條件反射逐漸消退。他找來了哥譚最頂尖的神經科醫生與心理治療師,制定了嚴格的療程:無觸碰、無自慰、無任何可能引發情慾的視聽內容。甚至連她的飲食都經過計算,避免含可能刺激荷爾蒙的成分。 第一週,她還能忍。 會在夜裡低聲咒罵他,綠眸裡燃著怒火與委屈。 第二週,她開始哀求,用沙啞的聲音喊他的名字,說自己快瘋了。 第三週,她變得安靜,眼神開始渙散,偶爾無意識地扭動腰肢,像在追逐一個永遠不存在的幻影。 到了第四週—— 她徹底崩潰了。 現在的塞琳娜,理智像一盞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燭火,隨時可能熄滅。她不再說話,只會發出母獸般的低吼與嗚咽,瞳孔放大,嘴角無意識地流著口水。身體每隔幾分鐘就劇烈顫抖一次,下腹收縮,像在忍受無形的折磨。監控儀器顯示,她的腦內多巴胺與催產素長期處於極度匱乏狀態,任何一點刺激都可能引發爆炸性的反應。 布魯斯站在單向玻璃外,看著她弓起背脊、試圖用大腿摩擦來緩解那股燒穿骨髓的空虛,拳頭捏得指節發白。他已經一個月沒合眼,眼底布滿血絲。這不是治療,這是酷刑——對她,也對他自己。 醫生給出的結論殘酷而明確: 她的神經系統已被重塑,性高潮成了維持理智的唯一「錨點」。強行禁慾只會讓崩壞加速。唯一可能拉回她的方法,是在極度可控的條件下,給予她「劑量」——但必須搭配一種特製的春藥,能短暫重啟她的前額葉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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